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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7月10日     收藏 打印 推荐 朗读 评论 更多功能 
《龙窑》:一幅浙东地域文化图
■本报记者 陈洪标
  宁海一位作者的长篇小说《龙窑》,最近引起了文学界的热议。已有8位作家和评论家先后发表文章,评论这部小说。除了得到业内人士的认可外,市场反映也很乐观。这部作品首印8000册,在第22届北京图书订货会上一亮相,就被订销一空,第二版即将开印。

  《龙窑》写了些什么

  作者是浙江宁波籍作家浦子,本名潘家萍。《龙窑》是他花了六年时间创作的。

  长篇小说《龙窑》充满了浓厚的地域文化氛围,写的是晚清五十年间,浙江东部一个古老村落发生的故事。一位失忆的外来男人带来制陶技术萌发了商品经济的雏形,他的新思想更是在村里引起轩然大波,这位主人公不惜以血肉之躯浴火涅槃来唤醒村民的变革意识。小说折射近代中国社会守旧与变革、人道复兴与沉沦的斗争,反映我国浙东地区近代山村的变革历史。

  故事发生在一个叫上王庄的地方,这里的乡民像植物一样勤劳淳朴,又像脚下黑色的大地那样沉默而木讷。乡村宗族制度照例统治着乡民的思想、行为和伦理,主宰上王庄的历史、现实和未来。这里的一切就像来自深野的一阵山风,尽管清新,但毫无意义也不改变什么,是晚清时期死气沉沉的大中华帝国的一个缩影。

  而一个生命的从天而降,改变了上王庄的一切。这是一个完全新鲜的、异质的、充满原始冲动和生命力量的生命。在被寡妇翠香从雪地上救起后,这个生命给予了翠香前所未有的人生体验,同时也获得了上王庄乡村宗族制度的认可——族长王仁宗破例允许他与翠香结婚,并获得族长的赐名——“王世民”。

  王世民的出现刷新了上王庄的生命版图,也改变了上王庄世世代代的约定俗成。他孤身一人深入上王庄的世仇下王庄,凭一己之力,避免了两个有血海深仇的村庄的一场仇杀;他将视为上王庄神山和庇护物的九龙山桃林夷为平地,又异想天开要在九龙山开窑制龙缸,奉献给皇上,试图以此改变上王庄的命运。他冲撞和颠覆了上王庄的伦理制度。他将打龙窑、制龙缸视作他的毕生事业,历经数百次的失败,经历无数来自上王庄和上王庄外的人和事的阻挠,直至用生命完成了一窑足以传诵千古的绝世龙缸。

  浙东文化独特的奇妙和诡异

  《龙窑》讲述的虽是一个浙江东部古老村落围绕烧窑和贡品不断展开的传奇故事,其意义却不止于此。除了成功完成一部小说应有的任务,如惊心动魄、令人耳目一新的故事,朴素有表现力的语言,血肉丰满的人物,真实的情节和细节,还对世人眼里传统浙江人的形象作了某种修正。让读者得知,原来浙江的男人也不全都是梁山伯、徐志摩,也有像书中主角王世民这样威猛粗犷、敢爱敢恨的硬汉。

  著名作家、河北省作协主席关仁山认为,《龙窑》找到了一个文化的视角,通过烧陶看人生,并在小说里的人物身上体现文化含量,有些人物的形象我非常喜欢。从他们身上,我们读到了特定时代、特定地域文化的丰富内容和历史特色,特别是宁海的地域“陶文化”和“龙文化”的特色。那片海湾,那个小山村的风情、烧陶的风俗和心理特征都是独特的。在对人物塑造中,作家没有刻意对故事情节的营构,而是大笔写意,着意营造一种独特的艺术情境,使忧伤、舒缓、苦涩的气息笼罩并浸染其间,对现实生活有了长久的启示。这种特定的人生状态也就走向了一种广阔普遍的人类生存图景。

  福建省文联副主席、作协主席、著名作家杨少衡认为,浦子的长篇小说《龙窑》以浙东文化独有的奇妙和诡异,以越地人物特别的硬朗和生机让我叹服。初涉宁海,再品《龙窑》,韵味浓郁,绵长无尽。

  一本需边读边思的书

  一些评论家认为,作者用精妙的叙述和纵横捭阖的文字,为读者打开了一个多义的世界。小说呈现出双重的语义结构和审美空间:一方面,王世民和上王庄,不难让我们窥知一个古老民族的历史、屈辱以及革新和前进的艰辛;另一方面,小说向我们展现了一个热辣辣的灵魂,一个具有强大生命力的“生命意志”。

  在作者的笔下,书中人物的许多所做所为,似乎荒诞得不可思议。然而,当你认真思索过后,又如突遭棒击般地让你全身震动,一下使你明白了许多。所以,这不是一本让人“一目了然”的书。这是一本需要边读、边思、边悟的书。在思、在悟中,让你灵魂震憾、让你心灵洗礼的书。

  著名评论家、《人民文学》主编李敬泽认为,在想象中,浦子使他的故乡绚丽辉煌,不像《百年孤独》那么孤独,也不像约克纳帕塔法那样破碎绝望,甚至不像高密东北乡那样经受远方的冲击,这里就是此地、就是此时,此时此地就是地久天长,永恒之中的人们像神一样行动,像神一样被记忆和怀想。

  “龙窑”是象征,正如陶瓷是CHINA,在这部小说所限定所建构的时空中,《龙窑》展现了远初的、本质的、朴野的创造力。

  浙江文学院特约研究员胡志军认为,小说塑造人物的手法截然不同于现实主义式的传统“典型人物”锻造,小说中的人物和他们生活的世界,既是真实的也是漂浮的、梦幻的,这正印证了小说塑造“生命意志”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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