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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23版: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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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拾得/张华胜手稿展
· 张华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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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4月11日     收藏 打印 推荐 朗读 评论 更多功能 
众家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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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妨把许许多多的话,归纳到一句,即是说,张华胜的画,局部是抽象的,整体是“不似之似”的具象。近30年来,他在绘画上有创意、有开拓,他不断地在寻求新的规范,在作品中,别出心裁,充满了生趣和活力。他那“与时俱新”的作品,不落常套。他的不少作品,如艳阳下开放的丁香,也是林园薄雾中开放的海棠花,在艺术世界的百花园中令人注目、移情,并赢得赞美。

  ——摘自王伯敏《艳阳下的

  丁香 薄雾中的海棠》

  我们在品读《拾得》的过程中,精彩的部分大家会一致叫好,不足的地方也会同声指出,只是还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足以及如何补救。在一幅叫《怨秋》的作品中,落款上加了一层墨色,妙不可言。也不一定都清楚其中的道理,但是感觉先笼统地认可了,这就是视觉艺术进步的起点。感觉的升华,要排除陋习惯性的阻碍,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好的画家需要许多条件,而华胜兄具备了天赋和性格状态,希望他珍重这些条件,保重身体,更上一步。

  ——摘自曾宓《也想说几句》

  把这些作品称之为“拾得”,应是始弃终取的意思。个别情况下,大约搞这行的人都会有所经历,但像华胜这样以数年的“厚积”而一旦“薄发”者,却很少见。这岂止是件“有趣的事”,这是一个智者的发现,是对已进入睡眠状情感的再次唤起,是“千淘万漉虽辛苦,吹尽狂沙始到金”的喜悦,而不是敝帚自珍的无奈。这样一个带有普遍规律性的而又普遍地被忽略的重大话题,让他言释得如此轻松好玩,好像是一个幼儿园的孩子找回了一堆旧玩具那般开心。如此举重若轻,真的让人折服。

  ——摘自金鉴才《“拾得”一得》

  论尺幅,论题材,论趣味,“拾得”展的作品与华胜老师的多数创作一样,似乎都只能称为小品。东方的文化审美素来推崇以简驭繁,小中见大,“一勺水亦有曲处,一片石亦有深处”(清恽寿平《南田画跋》)。文章中的小品文,戏曲中的散曲、折子戏,诗词中的律绝、小令,恰恰多是中国文化中最为精练委婉、含蓄蕴藉的部分。在当下,重大历史题材之类的创作固然值得歌与呼,深得意趣的小品同样有着重要的价值。

  ——摘自毛建波《偶然拾得总有“因”》

  在华胜的作品里,你看不到对一花一草的呆板描摹,你也看不到对一山一水的简单再现。他呈现给你的是别具一格的重组和再造,你能看到他对“点、线、面”的独到处理所达到的极具现代感的画面构成和造型效果。然而,他始终在强化的就是抓住事物的内在气质,把它放大、再放大。王伯敏先生说华胜的作品在于“遗貌取神”,真是很贴切。华胜的画给人的总体印象就是:清新、简洁、凝练,还要加上一句“有文化气息”。

  ——摘自高克明《朋友华胜》

  就我自己见证其近三十年的艺途求索之旅和目前的成就而言,凭我的认知度总结为以下三点:

  他是走中西合璧之路的人中,对中国画笔墨内涵和底蕴能领悟得如此透彻的数一数二的人物。

  他的天赋和才情远高于常人,如若继续发挥得当,是一个美术界将来不可小觑的人物。

  如若你尚未弄懂什么是当代写意中国画——就请认认真真地读一读张华胜的作品。无论是直觉、构成、韵致和学养,他都是可以让我们借以攻玉的人物。

  ——摘自孙永《几句话 半生缘》

  华胜是性情中人,读书多游历多,关注的东西和事物也就多。俐齿的鹩哥、湿地的灌木、皖南的白墙、穿比基尼的女孩、过河的藏僧、端上桌的鸭子、午日的风车、跳神的面具……这些和梅兰竹菊山水树石一起成为画题。放眼生活,凭感觉,随手拈来,不经意,全不在乎人物山水花鸟的分科。艺术最珍贵的是本真,他的画不伪装不矫情,神清气定,自然率真。就像他当着文化官员,人们也想象不出他西装革履的模样,依然与一个“本来就是”的他同行。

  ——摘自池沙鸿《品画读华胜》

  21年了,电视台播出了无数个画家和貌似画家的片子,我也已从一个自己拍片的一线编导逐渐“成长”为指使别人如何拍片的三线“领导”了,华胜老师的片子依然还在拍摄之中。

  一次在审看一部某“著名画家”的片子时,无端发怒道:“你们再拍这样的人物,那么真正的艺术家谁还愿意接受你们的拍摄呢?”

  那一刻,我脑子里想的就是《墨荷》和华胜老师。            

  ——摘自夏燕平《21年没拍上》

  那幅《留得残荷听雨声》,画中几根残荷杆子,疏疏斜斜,笔意简贵。那幅可称为“绿雨江南”的画,景物迷离,配一飘斜的撑红伞人影,甚妙。有时,先生兴起,会学个“微距摄影”术,将一朵花的花瓣撑满整幅画面。有时,也会大胆地在整个墨黑色的远山近景中铺一片湖蓝色。

  当然,华胜先生也食人间烟火,偶尔也借“华胜沾花画意”表表心意。那红花画得那个灿烂,那叶子画得那个招摇,旁边又配一段“笔之雅俗”云云的文字,很是有趣。

  ——摘自河清《拾得些闲趣》

  张华胜的画气厚,内美——“隐藏着的才是真正的花”,浓淡皴染通过笔圆如锥自足其性,无论清逸、豪旷、婉丽、幽奥、稠密、疏落的风尚都在冷暖柔坚阴阳的色墨和行笔中传递,率真不率性,新秩序,蹈大方,理法与才气兼备。“悠哉不事闲,墨戏戏中艰。自觉天机隐,何妨点石顾!”水、墨、色郁而用之,生活情趣盎然,喜新怀旧,遍历广观复禅灯默坐的张华胜栖谷涵养,了无碍膺——“见见之时,见非是见,见犹离也,见不能及”,审美情感与艺术形式的良性互动使画面充满了活力与感染力。山水云烟花草人物鸟树,庄骚盘居,小品大写,超于声色。张华胜的文心画,小品是不能不读的。

  ——摘自蔡树农《舍得才能拾得》

  予观华胜老师“拾得”之作,可谓深得“混搭”真髓。正是他合中西为一炉,才使得原本的旧貌换新颜,说他是救了这一批画的命,亦不为过。这些“拾得”之作,凡山水、人物、花卉具求自家个性。其山水,往往一抹远山、几树疏花,便让人顿生卧游之心;其人物,率意涂抹、简约单纯,而神采自现;其花卉;好以逸笔勾勒,复以色彩罩染;概而言之,其笔求拙,其墨求厚,其色求纯,故景小,而其境阔;其画率,而其品雅;其迹简,而其旨远焉。

  ——摘自王平《化朽生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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