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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03版:视点

曾宓,“林间”的一棵树

□本报记者 蔡树农

  5月22日上午,伴随着舒伯特的《小夜曲》、马斯涅的《沉思》、莫扎特的《协奏曲》等优美的古典旋律,牵手杭州师范大学音乐系“七八只小天鹅”,一袭白装、一脸甜蜜的曾宓,静悄悄地健步踏进天然氧吧、青宁无尘、草木葳蕤的杭州植物园。一片新枝滴翠、高耸挺拔的水杉林欢迎曾宓的到来,欢迎曾宓画作的到来,欢迎参加“林间——曾宓画作品赏会”的曾宓朋友的到来。本来气象预报该日杭州要下大到暴雨,或许由于曾宓要别出心裁办一场和大自然完全亲近的返璞归真的小品画展,老天竟躲猫猫“雨落早午更,雨伞毋用撑”地熬着不下雨,湿漉漉的林荫、坦悠悠的轻烟、羞答答的阳光更映衬曾宓画作的朦胧之美、氤氲之美、斑斓之美。

  曾宓36幅用原色杉木枝做镜框的小品画作环保地栖息在水杉林,绳缚而不钉,艺术与自然和谐相处。他说“树叶是上帝的眼泪”,那树叶上垂挂的晶莹剔透的水珠则是一串串璎珞“沥沥下着心雨”,曾宓画作栖息在水杉林又会是“挪威森林”的另一种诗意翻版吗?林间快乐的鸟儿蹦跳鸣叫,蝴蝶、蜗牛、花草、藤蔓,甚至蚯蚓都被吸引出来偷看曾宓散发着些许馨香、些许伤感、些许妩媚、些许睿智、些许自负、些许清新、些许迷离、些许幽默、些许旷远、些许潮湿、些许悸动、些许顾盼、些许深沉的画作。曾宓不怕黑,曾宓画作自言自语的黑色正是他输送给当代画坛百看不厌的精灵,令品赏者不自觉地依偎在他身旁不愿离开。《夜明如镜》、《丑小鸭》、《一别行千里》、《最爱大年三十夜,吃碗沃面逛大街》、《敖包》、《我的鞋》、《童年》、《又是桃红柳绿时》、《大漠运输队》等把人生的苦涩、善良、情趣以及自然的萧瑟、祥和、纯美刻画得圆融无迹,仿佛读泰戈尔的散文诗、安徒生的童话,浸淫于梦幻的状态,谱写一阕“流水今日,明月前身”的洗炼。苦瓜和尚画语录:“笔与墨会,是为■缊。■缊不分,是为混沌。辟混沌者,舍一画而谁耶?画于山则灵之,画于水则动之,画于林则生之,画于人则逸之。得笔墨之会,解■缊之分,作辟混沌手,传诸古今,自成一家,是皆智得之也。不可雕凿,不可板腐,不可沈泥,不可牵连,不可脱节,不可无理。”讲究老纸老墨的曾宓画作得■缊手段,逾越高级匠人的层次上升到真正的家,非笔墨驭人,乃人驭笔墨,有头脑、有修养、有角度、有味道、有办法。他与“林间”胸贴胸的“裸展”,绿色风行——可游、可视、可听、可品、可玩、可坐、可倚、可聊、可舞、可歌,美的互动,派对风雅,自由极了,轻松极了。一位小名叫“点心”,走路蹒跚的两岁小朋友给“曾爷爷”献花的情景、现场播放自己灌制的唱片的插曲、女儿曾莹设计的限量版手卷形式的请柬上亲笔题写受邀嘉宾姓名并落款的认真,还有上小学的亲外孙弹奏钢琴祝贺外公的细节显示曾宓童心未泯的可爱。不可爱的画家画的画,不知有没有人去喜欢?不知曾宓是不是所有喜欢他画的“蜜蜂”的“点心”?反正周围嗡嗡的“蜜蜂”已经把曾宓“江南三月三”的油菜花儿采啄得金黄金黄:“不受尘埃染,林间一宓真。风来风亦读,雨止雨犹恂。气厚丹青古,情幽境界新。婴宁知我在,片纸乐嘉宾。”

  托着果盘的“小天鹅”在林间穿梭,曾宓在林间馈赠嘉宾一幅专门为“林间”创作的《林间》国画复制品(典集高仿真),带回《林间》,美在“林间”。曾宓是“林间”的一棵树,美不胜收!


美术报 视点 00003 曾宓,“林间”的一棵树 2010-05-29 nw.D1000FFN_20100529_6-00003 2 2010年05月29日 星期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