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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36版:专版·艺事

“绿色有约”
当代文化思考研讨会纪要

  “绿色有约”

  当代文化思考研讨会纪要

  ■主办:广东国际华人书法研究会

  刘佑局(广东国际华人书法研究会会长)

  这次研讨会是一次对中国当代文化30年比较深刻的一次梳理,从正反两方面都进行了总结和思考。第一是能够出来,轻松地来展开讨论;第二是我们在南边组织论坛,原来主要是外省,这次我们重点是广东,把范围缩小一点。我们与《书法报》曾在番禺举办过书法论坛,这个论坛在全国影响很大,后来在南岳也举办了一次《佛教与书法》的论坛。后来我们在中山也组织了一次这样的书法论坛,应该说这三次论坛都从不同的角度,对中国当代书法进行了一次系统的总结。这次研讨会的主题就是绿色文化,它不仅仅针对中国书法,也是针对中国当代艺术、对当代文化的思考,因为这个题目比较大,我们可以从各自不同的领域,从各自研究的角度去展开讨论,发表各自的观点。我们高岭老师在当代艺术方面是非常有研究的,他可以从他研究的角度展开来谈,既然是研讨会,我们就尽量从自己熟悉的角度,把自己的观点、自己的思想、自己的卓见卓识,在这个研讨会上谈出来。我们这个研讨会分两个环节,第一个环节,先进行专题发言,就是已经形成文字的,进行专题发言;第二个环节呢,就是展开讨论,讨论时可以你谈一段他谈一段,可以穿插,这样容易迸发新观点,引发新思路,互相启迪,面可能会放得宽一点,广一点。总之,这一天半时间非常珍贵,我们把前后理一理,从思维上排除一切干扰,集中精力到这个研讨会来,各抒高见,高屋建瓴。

  高岭(著名文艺批评家)

  前些时候唐应山先生给我简单介绍过关于这个论坛的情况,我从字面上揣测,之所以说“绿色有约”,大概是因为选在清远这个地方,除了环境山清水秀以外,可能就是谈话、谈的内容、谈的氛围也相对比较轻松和自由。一个人离开相对熟悉的环境,通常会拘谨一些,而这里不一样,离开了喧嚣的都市,反而让人感受到亲近了自然、亲近了真实。尽管我们在座的都是从事不同的专业,很多是艺术史专家、画家都在,而我的大学是学哲学的,在北大哲学系,但是,我相信我们有很多共通的东西,我也相信“美”不需要过多的文字去解释。

  我这个人经历比较传奇,北大毕业后,接着读美学研究生,不过也是在哲学系,再后来在北京服装学院教书,1991年以后,到2014年有23年的时间,我又在中国国际航空公司的传媒集团工作,这一干就是20多年。两年前,我50岁,天津美术学院向我伸出橄榄枝,我想我最后就是要在大学里教书,这应该说是最好的一个选择,所以,后来到天津。我家在北京,天津到我家就是相当于广州到清远这个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解释我为什么在这里或者那里工作、在这里或者那里生活,可能是冥冥之中的一种选择、一种约定吧,很像我们今天要谈的“绿色有约”。

  我从事艺术工作,主要是做艺术理论研究。从1986年读研究生开始到现在,一直从事艺术美学和艺术理论的研究。研究生的时候,专业方向是中国绘画理论,主要研究中国绘画美学。但是,我读研究生的这个期间,正好赶上我们国内美术界进行思想变革和创新,从现在的研究角度讲,很多艺术家的作品属于前卫艺术。那个时候,我因为年轻,加上从小就喜欢绘画,所以一直很关注,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写一些文章发表在美术杂志上,比如《美术思潮》杂志。我从1987年开始发表文章,从研究生二年级开始一直到现在没有停过笔,其实,我发现我们这些人对文化、对艺术、对美术创作的坚守都有思考,跟这几年的状态非常像,现在国富民强,高等美术院校和研究机构多了,文献挖掘也多了,研究的人更多了,所以,我们就有了更多的维度去了解和理解当下的艺术创作。我刚才随意地翻了本书,里面提到格林伯格,这说明美术已经越来越“日常”了,大家都不陌生,这个也是一个国家强大的一个佐证。

  按照刘佑局老师的要求,那就是要从现当下的文化语境来谈,从当代艺术角度来谈。当然,我们眼下的美术界其实是众声喧哗、良莠不齐、纷繁复杂的,简直是浩如烟海。我们要有一个非常清醒的认识,就是什么样的文化,什么样的艺术是我们今天应该去面对的,应该去支持的或者去坚持的,又应该如何发展?什么样的东西应该摒弃,或者尽量去回避?实际上,我觉得思想观念的非常重要。如果我们在30多年前,我们没有改革开放,我们肯定所有的问题、所有的评价体系,所有的思想观念都是在封闭的框架内去考虑。但今天呢?不能仅仅是从一个局部来考虑问题,而应该在世界范围内来考虑这个问题。换句话说,就是说你要想有所作为,你就不能再自己把自己局限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考虑问题。现在,世界的艺术是复合和多元化的时代,我们不能整天开口闭口说我们的传统多么的辉煌,多么的伟大,而应该发现这个世界文化已经发展到了哪一步,我们应该怎么样迎面赶上,怎么样弯道超车,怎么样引领世界文化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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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接第36版)

  范步遥(文艺评论家)

  7月的一天,刘佑局发来画作《文艺复兴印象》,笔者评价是一幅相当有震撼力的作品。刘佑局嘱写篇短文,但仍未思考成熟,遂回,可能有个系列组画才好写,他也同意。回想去年9月,刘佑局也发了一幅画作,笔者建议命名为《柏林墙变奏曲》可以用组画的形式将主题立体化,系列化。做好这个作品需要在思想上自我超越,自我升华。有生命力的艺术创作,需要有思潮性,是对社会走势的敏锐把握,否则很容易与谬论同流合污。

  刘佑局从一个有传承,有创新,有气度,有激情的书法家蜕变成幻想主义绘画的先行者,笔者是见证人。刘佑局出版的第一本画册刊载了笔者的文章《佑局画的乱码之路》。文章是这样评价的,“这源于寂灭、涅盘与基因重建的乱码,是艺术新思潮的发祥地,是无穷的未知世界,是拥抱自由元素的多维空间,是将人的创造力无限激活的引擎,是诱发创意核巨变的思想装置。换句话说,刘佑局的画,只是舞台上的道具,舞者呢?是刘佑局不死的艺术之魂。”

  前一段时间,刘佑局继卢浮宫、大英博物馆个展之后酝酿新的展览。有一天,刘佑局问起,一个卢浮宫,一个大英博物馆,一个佛罗伦萨美术学院,哪个重要?笔者自问并非艺坛中人,实在无力细分,只可笼而统之作答“各有侧重,卢浮宫艺术殿堂的成分浓一些,大英博物馆学术典藏的成分浓一些,佛罗伦萨是欧洲文艺复兴起源地,历史传承和时代创新纽带的意味浓一些。”6月,“乱码与重建——刘佑局画展”在意大利佛罗伦萨美术学院开幕。个展期间,刘佑局在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综合教学大厅举行了一场动人和精彩的学术讲座:“幻象主义”不是“东方神画(话)”而是人类绘画语言的一次心性回归。他说,“人类的初级阶段”,可能因“语言”不够用,则通过“图案”对话来补充“语言”的不足,并在漫长的历史演变中把这种“图式”语言进一步减少,而彻底上升到“声音”语言,后来人类才把“语言”和“绘画”分家。人类的“初画”才是最美的,他作了一个很好的比喻,就好似“初蛋”它的营养是最丰富的。

  人类从“农耕社会”进入到现代的“工业文明”,这个世界已变得复杂化,国与国的划分,民族与民族的划分,最后形成了文化和思想多样性,复合型的人类社会发展史,最终形成了鲜明的不同价值观。尽管中西文化在价值观念上长期形成在和而不同的状态之中,但在知识分子、文化精英和社会进步、文明力量的推动下,文化有时也会被“拉近”。欧洲文艺复兴与中国的新文化运动都是人类文明标志的不同刻度,但是两者都在不同程度上解释了文化与人的关系。

  在历史性的关键时刻,这几年中西文化的价值取向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世界文明秩序建立起来后,我们还会经常受到保守的“区域主义”挑战。“区域主义”的利益集团常常会打着“保护民族传统文化”的口号而“死守技法”。新的文艺形式包括“幻象主义”就是在寻求技法解放、突破物象的束缚,更重要的是打破“区域主义”的精神枷锁。刘佑局的区域主义论述,抽离了技法革新的皮相,升华成幻象主义绘画的画外之音,强调画中之魂或许是嫁接了中西文化一座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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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02 美术报2017-09-0200014;美术报2017-09-0200016;4894735;美术报2017-09-0200015 2 2017年09月02日 星期六